“没什么好说的,就是一神经病,以后他也不会再来了,何必为无关的人浪费口水。”
左赫觉却很坚持:“我看不一定,看他的态度绝对还会来找你的,而且你确定他是无关的人,为何每当提起他你的眼里总是充满了悲伤和质疑,很多时候,人们不想说一件事往往不是不屑提起,而是不敢提起,恐惧听的人,你是这样胆小的人吗?”
“直接说想让我满足你的好奇心不就得了,何必说一大推有哲理的话!”
随后两人坐在床边的地板上,讲了一个梦里不知身是客的故事。
“那天要账的找上门来,爸妈在前面顶着,给了我们兄弟两一个地址和一些钱,让我们去附近的b城找舅舅,跑到车站,才发现身上的钱在慌乱中丢了,苏倾从小就是一个自我又满脑袋鬼点子的人,所以当他说有办法的时候我还真信了他。
谁知他的办法就是把我卖给人贩子,任我在身后如何拼命的呼喊他,他都残忍地没有回头。那人是一个倒卖人体器官的团伙的人,我当时那种年纪的小孩正是炙手可热的,所以随后我被带到了一个类似手术室的地方,我看到有流着血的尸体从我面前推过,身上还有粗糙缝起来的线,难以抑制地,我吐了,那是我第一次与尸体近距离接触。
之后,我躺在他曾经躺过的地方,被绑上四肢,被打了麻醉,迷糊中,我看见穿着污血点点白大褂的人那些手术刀向我靠近,越来越近,越来越近,就在我以为我短暂的一生就要结束了的时候,我被收到线报及时赶到的警察救了,因为我根本不记得舅舅的地址和名字,被送去了收容所,在那里待了几天舅舅就找到我把我接回去,同时得知,苏倾根本没有去b市,我舅舅差人找了很久都没找到,也就放弃了。所以对我来说,苏倾只是一个名字而已,任何人都可以叫它,可叫哥哥的人只有一个。”
静静听完他的故事,左赫觉突然说到:“你有没有设想过另外一种可能,也许苏倾最开始的计划便是把你假意卖给人贩子,跟踪他,再趁机报警把你救出来,之后,再去警局找你向你解释一切,这样你们既有了路费,又能受到警局的保护不被追债的人想到,毕竟你得运气有多好才能在千钧一发之际有人来解救你。
只是后来他的计划应该是起了什么变化,才让他无法来警局找你,转而通知你舅舅你的下落,自己却失踪了。”
“他通知的舅舅?”
“很有可能,你自己说的忘记了你舅舅的名字和地址,首先要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在另外一个城市找出另外一个人是很困难的。而且按照正常程序,如果是收容所或者警方找到了你舅舅,应该要先通知你,并用dna鉴定,以免冒领,但你舅舅直接来找你,说明是有人通知了他,没有走正常的程序。”
“那他到底为什么没有回来呢?”
“这你还是自己去问当事人吧,我能想到的也就这么多了。”说完,站起身,拿起桌上的贝雷帽戴上,说:“我先回去了做好饭记得叫我。”
看着他出房门,苏遇猛地想起一件事,话说,他是怎么知道自己家密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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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马宅的门卫说,进出整个宅子的大门只有一扇,只有白天才需要有人在门卫室,并有精密先进的大门和院墙的安保系统,每天晚上十二点以后就会自动防护,从外面是进不来的,从里面也出不去,除非有密码。”办公室里正在进行小型的案情讨论会,潘丛首先发言。
左赫觉问:“密码都有谁知道?”
“马家的那几个人和马家都知道。”
林雅说:“这更能把凶手的范围缩小在马家的人身上了。”
潘丛补充道:“监控资料我看了一遍,当天晚上最后乘车离开马家的是马丽和她未婚夫,时间大概是晚上八点左右,应该就是他们所说的去参加宴会。画面中再一次有人是早晨六点出门采买的佣人。但在十二点十分和凌晨三点半的时候有两段画面不寻常。”
他说着将画面投影出来:“虽然从马丽和她未婚夫离开后,除了天色和光线的变化外,监控所拍摄到的只有空荡荡的马家大门口和门口的道路、绿化。但在十二点十分和凌晨三点半时的画面被人动过手脚,进行过替换,分别持续了三分钟和两分钟,虽然那人很小心,还是留下了痕迹。不过,很可惜这种监控器被替换的部分不可能找得回来。”
“监控室的人怎么说?”
“他发现那天晚上画面卡了两次,不过是几秒钟就恢复,这监控器是前几天才换上的国外品种,他们还以为是技术上的问题,打算第二天再重新调试一遍。不过就是这几几秒内有人入侵了他们的系统,把画面进行了替换。入侵的ip地址已经找到,是用的一次性无线网卡,登陆过一次后只要丢弃就没人可以查到。”
苏遇不禁感叹:“科技进步果真是把双刃剑,还是原始点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