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可木叹了口气,拉起仍在大哭的栾栾,转身,“当年鸢儿选了你,我都不曾怨过你。如今这丫头跟着我一心也是想着你,你如何怨得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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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栾栾醒来,对昨夜之事并无印象,就像在沙漠那次醉酒一样,根本不知道自己在那时就已经胆大妄为地调戏过宸羽了,所以,当易可木绘声绘色地给她讲昨夜是如何如何缠着宸羽跟她回家生娃娃的事之后,她觉得自己无地自容了。
易可木将她连骗带哄地拖到大厅,大厅里,秦知意用一种看好恩公的表情看着一脸抑郁的栾栾和一脸压不住笑意的易可木,觉得昨夜他们二人出去逛灯会,定是逛出了些情谊,暗自为恩公的终身大事划上了半个句号。
而天儿端坐在一侧,也将他二人瞧着。
易可木感觉到他们的目光太过热切,轻咳了一声,呷了口茶,道,“秦老板,马上就是一年一度的百石花宴,贵府怕是会忙得不可开交,我也打算明日告辞,准备去寻可心。”
秦知意一怔,“恩公这么着急走?”
易可木点点头,搁下茶盏,“可心虽有了消息,但一日不见到她,我始终不放心。”
秦老板道,“恩公难道不奇怪昨日白蓝诺来找我所为何事?”
易可木是青冥之都的人,对白蓝城之事本有忌讳,听秦老板一说不由奇怪,“何事?”
秦知意看了一眼天儿,道,“海神。”
“海神!”易可木惊得抬头,两年前秦知意从西海生还带回来的海神像并没像他所说那般保佑他啊,反而惹来不少麻烦。
秦知意抓抓自己的头发,大叹一声:“也不知近日怎么了,总有些人想打我那宝贝的主意,现在好了,海神活了,我可要怎么活?”
易可木笑道,“这事确实离奇。神不神的本就是人心中的臆想,哪里真有那么一回事儿,秦老板还是放宽心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