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槐也有些疑惑了,“之前不曾见过延熙本人,倒觉得此人很会处事,还有想投奔于我的意思,可自从我来到延洛城之后,并不觉得这延熙有什么可取之处,反倒觉得这延熙和锦陌是走得颇近……”
施爻道,“这你就不知了,锦陌在西海安然,延熙有一半的功劳,延洛城常年遭受海啸暴风等天灾,锦陌为延熙镇守西海,延熙也为他在帝都那边周旋,你可别被他骗了。”
“噢,原来如此。”东槐恍然地阴笑起来,莫不这延熙之前对他套近乎也是因为这锦陌指使不成……
这时,有侍者进来禀报,凑到东槐耳边说了几句,东槐脸色变得兴奋起来,讶道,“当真?”
那侍者答道,“属下亲眼所见,那名自称是雪琉璃的女子拿着锦陌将军的令牌,去地牢里提了一个难民,然后向城外走了。小的跟踪到城外,见锦陌将军赶来,怕暴露,就赶紧回来复命。”
东槐喜形于色,“看来如我所料,什么狗屁使者,什么雪琉璃是女子,根本就是锦陌使的障眼法!哼!这次我看他还怎么嚣张!”
“让大哥如此高兴,定是有好事了,莫不大哥抓到了锦陌的把柄?”施爻见东槐心情甚好,趁热打铁地追问。
东槐笑得阴鸷,“你且回去,继续盯着延熙,我倒要去看看,锦陌口中的雪琉璃到底是个什么货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