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死的?”栾栾小心翼翼地问。
宸羽道,“据说是在北冥的极渊之地,她在瞭望塔上等待她的父亲,冻死的。”
“啊……”栾栾觉得很不可思议,那么小的一个孩子……
“他的父亲去哪里了呢?为什么会让自己的孩子等成一座雪雕,这样的父亲也太残忍了……”
宸羽摇摇头,“我也不知,后来小静的魂灵一直留在她的躯壳里,不肯离去,所以,小静已经十七岁了……”
“哦。”栾栾很沮丧地应了一声,竟不知小静有这样的过去,那小静算什么呢?鬼魂?鬼魅?雪琉璃?怎么觉得给小静分个种类那么复杂呢?
“难怪你那么在乎小静,原来小静也挺可怜的……”
宸羽动了动嘴唇,没有多说。
锦陌道,“如果你想留下来找小静,就留下来吧,东槐那里,我可以应付。”
宸羽摇头,“东槐对昨日之事定耿耿于怀,你守好青鸢,我需要处理一些事情。”
“青鸢?我刚听她说她要去地牢。”栾栾道。
锦陌和宸羽相视一眼,顿觉不妙,立即赶往地牢。
然而,当锦陌一行人赶到地牢时,根本没有见到青鸢,连同前日扣押的老发也不见了踪影。狱卒说,是一名青衣女子拿着将军的令牌将人提走的。当时,锦陌的脸色便已经铁青了,他让栾栾和宸羽在延洛城等候,独自一人出了城。